苏繁星这才从方才剧烈的震撼中反应过来。
胸腔中宛若要直接跳脱而出的心脏还未完全停歇,由于方才的撞击,隐隐作痛的五脏六腑似乎还在叫嚣着扭曲。
可听到周墨时略带沙哑的声音,自她耳畔响起时,心中不由自主地稳了稳。
幸好,他在。
或许是那该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