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同一片月色下,谢鲲鹏依旧静坐在长几边,目光半刻不移地,凝视着散乱的地图和纸张。
谢夫人端着一碗参茶,小步走近,跪坐在谢鲲鹏身旁,柔声道:“夫君。”她眼眸中含着隐约的担忧,自从那位年轻的丞相离开后,她的夫婿便一直枯坐,不饮不食,而她身为妻子,却没有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