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周一就上架了,一直也没空写上架的感言。
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写言情的。
我一直在问我自己,还写吗?还写什么?
我曾经一度不想再写下去。反正自己也有工作,写小说不挣钱,甚至还倒贴打印费和快递费,倒贴一大堆时间精力。
然而,想来想去,不甘心。
上天有作弄人的权力,有安排命运的权力,凡人就能能有权力不甘心。
赶上了疫情,在家赋闲半个月,写下了初始版的大纲,让我很难下笔的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亲情。
亲情童年时代就感觉不到,那以后就更不会有了。
最终体现在文里,能看到的女主父母双亡,男主死了母亲,和爹很疏远。
我的小说基本上都是主人公和长辈非常疏远,没有朋友,这是我自身的局限。这种局限不但体现在主角的人设,还有很多方方面面的问题,比如文字表达,剧情发展等等。
我以前一直不承认,但随着年纪上去也不得不承认,一个人超越自身的局限是非常困难的,而我写幻情,唯一想做的就是改变自己的风格,和超越自己的局限。
其实是痴心妄想,每个人所展现出来的东西都和她自身经历有关,就算能用文字去矫饰,也遮盖不了本质。
我从13年开始写文,类型一直变但是风格很难变换。正如《白夜行》中所说,少年至今在黑暗的通风管中徘徊。
一部又一部小说,缺乏读者的时候,我都在和自己对话,也在正视不敢面对的自己。
“我从来不是那样的人,不能耐心地拾起一地碎片,把它们凑合在一起,然后对自己说这个修补好了的东西跟新的完全一样。
一样东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。我宁愿记住它最好时的模样,而不想把它修补好,然后终生看着那些碎了的地方。”《飘》
而这一本,我找到了这样一个答案。
曾经也想和其他扑街的小伙伴一样,看得开没关系,这本扑了下一本,一天四千字,一个月六百块也开开心心。我曾经也想这样做,反正就是写呗,一个月多六百块钱聊胜于无,说不定一本一本累计,人气也可以上去。
我也挣扎过,最终我还是决定,寻找自己更重要。踽踽独行,慢慢想慢慢写,希望终于有一天能够明白。
我希望能够唤醒自己,也希望如果有可能的话,会有读者觉醒,所以选择了言情这个能接触到女性的载体。
我有很多不足之处,希望看到的你能够海涵。